谍战剧《沉默的荣耀》热播达麟操盘,魏晨饰演的聂曦成了观众“最想抱抱的英雄”。这个真实存在的地下工作者,没说过一句“我是英雄”,没做过一件“惊天动地”的事,却用33年人生,把“孤独”“悲壮”写得让人心尖发疼。

聂曦蹲在台湾老房子的门槛上,看着妻子摔门而去的背影。妻子刚才喊“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娘俩放在心上”,他手里的热粥洒在地上,蒸汽模糊了他的眼睛。他想追上去,脚刚抬起又落下——他不能说“我在做比家更重要的事”,不能说“我随时可能死”,甚至不能说“我对不起你”。口袋里的情报卷成小筒,硌得他胸口发闷,像块烧红的炭。
他跟着吴石跑了三年,从香港到台湾,从公文包夹层到香烟盒背面,把情报藏在每一个“不会被注意的地方”。有次帮朱枫送情报去舟山,他在码头被特务盯了半小时,直到对方转身离开,他才敢掏出藏在鞋底的纸条——纸条上的密码被汗水浸得模糊,他蹲在墙角达麟操盘,用袖子擦了又擦,像在擦一件易碎的宝贝。吴石问他“怕吗”,他笑着摇头,说“老师,我比你年轻,该我扛”。

被捕那天,他正在写一张纸条:“老师,一切跟你无关”。门被踹开时,他把纸条塞进嘴里,嚼得嘴角流血。审讯室的灯太亮,他眯起眼睛,看着特务手里的鞭子,突然想起妻子的脸——她上次打电话说“孩子会喊爸爸了”,他握着话筒,喉咙像塞了块棉花,只说“等我回去”。特务问“吴石是不是共产党”,他抬头笑,说“我不知道,我只是他的副官”。他想把所有罪名都揽过来,想让吴石“活着出去”,可叛徒早就把他们的关系供得一清二楚。
1950年6月10日的太阳很毒,聂曦站在马场町刑场的土坡上。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白衬衫,下摆扎进军裤里,脚穿那双吴石送他的马鞋——那是吴石说“等解放了,我们去北京穿”的。两手反绑在背后,他抬头看了眼天空,嘴角扬起一丝微笑,像平时跟吴石汇报工作时那样,温和得像没风的午后。旁边的特务推他,说“笑什么”,他没说话,只是盯着镜头,眼睛里有光——像在告诉镜头后面的人:“我没输”。

后来台湾媒体登了这张照片,标题写着“聂曦英武,死前无惧”。观众看着照片,突然想起剧中聂曦的样子:他总是站在吴石身后,帮他理好衣领;他总是把热粥端给朱枫,说“姐,趁热喝”;他总是在妻子打电话时,握着话筒沉默——他把所有的话都藏在“没事”里,把所有的危险都扛在“我来”里,直到最后一刻,都没说过“我怕”。

聂曦的照片挂在历史馆的墙上,他的微笑还是那么干净。有人说他是“最沉默的英雄”,可正是这种沉默,让人心疼得想哭。他没等到跟妻子解释的那天,没等到看解放的烟花,可他的微笑告诉我们:他不后悔。就像他说过的“只要能让更多人活着,我愿意”——这句话,他没说出口,却用一生做了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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